Twitter 如何塑造全球公共对话：杰克·多尔西在 TED2019 上发表演讲

Twitter 和 Square 首席执行官 Jack Dorsey 在 TED2019 上谈到 Twitter 对全球对话的影响：比我们更大，2019 年 4 月 16 日，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温哥华。（照片：瑞恩·拉什 / TED）

杰克·多西（Jack Dorsey）有点像个谜。作为 Twitter 和 Square 的首席执行官，多尔西以其在动荡时期令人惊叹的冷静感而闻名，而他的网络却对世界各地线上线下的分歧承担了很大一部分责任。

在 TED2019 上，TED 负责人克里斯·安德森 (Chris Anderson) 和 TED 时事策展人惠特尼·彭宁顿·罗杰斯 (Whitney Pennington Rodgers) 与多尔西一起讨论 Twitter、全球对话的健康状况以及该服务如何改变它激励用户做的事情——摆脱愤怒和暴民行为，转向富有成效、健康的对话。在网上，用户被要求通过 Twitter 使用主题标签 #AskJackAtTED 发送问题，他们的问题会实时显示在舞台后面的屏幕上。

那么开始吧：杰克担心什么？“对话的健康性，”他说。“我们的目的是为公众对话服务，我们已经看到了一些针对它的攻击。我们见过虐待、骚扰、操纵、自动和人为协调、错误信息……最让我担心的是我们以可扩展的系统性方式解决这些问题的能力。”

彭宁顿·罗杰斯指出，这种虐待和骚扰中有很大一部分是针对有色人种，特别是黑人女性。Twitter 如何为这些人创造一个安全的空间？

多尔西说：“当你来到一个服务机构，理想情况下，你想了解这个世界，但你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报告虐待行为、受到骚扰上，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情况。”“去年，我们决定要应用更多的机器学习、更多的深度学习来解决这个问题，并尝试更加主动，这样我们就可以完全减轻受害者的负担。”

多西说，截至今天，大约 38% 的滥用推文由算法标记，因此用户实际上不必举报它们：“这比大约一年前的 0% 有所上升。”但人类在删除任何被标记的内容之前仍然会对其进行审查。

Twitter 还注重公司内部的代表性。“除非我们内部拥有多元化的观点，每天都能真正感受到这些问题，否则我们就无法建立成功的企业。”

还有什么可以改变平台上的行为，以打击骚扰和 Twitter 是某种角斗士战场的感觉，其中骚扰和侮辱占主导地位？“如果我必须重新开始这项服务，我可能不会那么强调关注者数量。我不会过多强调“喜欢”的重要性。我认为我一开始就不会创造‘喜欢’——因为它实际上并没有推动我们现在认为最重要的事情，即对网络的健康贡献。”

谈到推特在选举中的作用，多尔西描述了一个衡量对话健康状况的项目。该公司曾与 科蒂科, 是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附属的非营利组织，旨在创建四个可衡量的对话健康指标：共同的注意力、共同的现实、接受性和多样化的观点。“这四个方面都隐含着这样的理解：随着它们的增加，对话会变得越来越健康，”他说。

但该服务需要快速的帮助，而不仅仅是指标。在线观众涌来的问题之一提出了许多人都在问的问题：Twitter 正在采取哪些措施来消灭纳粹和其他仇恨团体？

多尔西表示，公司更关注行为，比如骚扰模式，而不是内容。虽然推特已经对三K党、美国纳粹党和其他组织采取了一些行动，但他承认还有很多工作要做，而且人们无法单独做到这一点。

“我认为我们的规则不太容易理解，”多尔西说。“我们正在简化规则，使它们易于人类阅读，以便人们能够真正理解，当某些事情违反我们的条款时，当某些事情不违反我们的条款时……我们的重点是减轻受害者的工作负担——无论是受到虐待的人还是必须对其进行审查的人。”

展望未来，多尔西希望 Twitter 成为一个进行反思性参与的场所，即使这意味着牺牲在网站上花费的时间（广告收入的主要驱动力）。“更多的相关性意味着更少的服务时间，这很好，”他说。

也就是说，每天吸引用户（并让他们留在网站上）绝对很重要。“我们现在的目标，最重要的指标，是围绕每日活跃使用量的指标，”多尔西说。“我们真的每天都在提供人们珍视的东西吗？”

但这并不一定意味着人们每天都会看到他们珍视的东西。那些被愤怒所吸引、被火上浇油、推高日常活跃使用量和愤怒情绪的人呢？

“你不能只围绕一个指标进行优化，”多尔西承认。“最终我们希望得到一个指标：“我从 Twitter 上学到了一些东西，我带着一些有价值的东西离开了。”

除了指标之外，Twitter 如何提高紧迫性并应对某些用户对民主和文化构成的威胁？

“我们可以做很多肤浅的事情，但我们需要让这些改变持续下去，”多尔西说。“这意味着质疑系统如何运作、框架如何运作以及当今世界需要什么，考虑到一切进展的速度如此之快……快速并不能完成工作；必须快速完成工作。”这是重点，是优先顺序；它是理解网络的基础知识，建立一个可扩展且能够适应变化的框架，并公开我们的现状，以便我们能够继续赢得信任。”